他已经习惯这样的苏简安了。从十岁那年到现在,苏简安没有一天让他省过心。
无法否认的是,她很喜欢这种喧闹中无意得来的安静。
苏简安连“谢谢”都来不及说,“嘭”一声关上门,迅速套上了陆薄言的衬衫。
她看起来最不认真,但无法否认她是最努力的那个,然而这并不代表她完全受公司的控制了,像这种时候,她还是会我行我素。
“你很冷?”他问。
“小时候我妈妈经常带我来这儿。”苏简安边打量着街景边说,“以前这条街上有一个老裁缝,做的旗袍特别好看。我妈妈喜欢穿旗袍,都在老裁缝那儿定制。哎,你小时候也在A市啊,来过这儿没有?”
“我们是朋友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和穆七打声招呼,你什么时候方便去上班,直接过去就好。”
苏简安看过的一本书上说过,人的那张脸可以伪装得滴水不漏百毒不侵,可背影无法伪装。
“陆薄言,我是怎么回来的?”她一脸不安的问
苏简安猜的没错。
10岁的时候她还没去过美国,也不知道美国离A市有多远,妈妈告诉她美国在地球的另一边,要坐好久的飞机才能到。
酒店的侍应跑过来拉开了车门,陆薄言已经又是那副优雅尊贵的样子,他下车,牵着苏简安回酒店,任谁都无法想象他刚才耍赖抱着苏简安的样子。
陆薄言当然知道苏简安不方便,可她像最美的罂粟,一碰就让人义无返顾的上瘾,放开她这么简单的事情,要花去他很大的力气。
苏简安深有同感的点头:“给我报纸也不看了,每天看你已经够了。”
陆薄言说:“我们后面下午回去,明天叫司机送你过来。”
“没事。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